拖拉鸡写手

摩洛哥野人


我这样的人,温柔都是学来的,经不起考验,所以不要随便考验

爱粉不粉,脾气贼差,日常丧逼,负能大手


所有文章不要转载,不能转出lof

[瑜昉]我的

#ooc预警

#毫无逻辑,没有考据,就是甜饼

#平行世界的他们,不要转出,不要当真!!这只是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w

#合理想象而已qwq

 @贫尼法号妙安 谢谢我滴罐给我提供梗x


玻璃窗昨夜被推开了微毫,风透过些许缝隙穿过,天的一角被掀开,微光泻了进来。

男人伸长手臂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暖黄色瞬间点亮暗沉的房间。

冷冽的风落了满室,空气都是冰凉的。尹昉从迷蒙的梦境中悠悠转醒,他睁开惺忪睡眼,含泪的模样如三月烟雨里的桃花。映入眼帘的不是雪白的墙,而是健康小麦色的胸膛,肌肉饱满可以清晰的看见线条,黄景瑜温厚的大手轻轻按了按他扭动的头,让他往心口靠了靠。

黄景瑜最近忙的团团转,昨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上有干净缠绵的香水味,是他洗完澡后常喷那款loewe的事后清晨,估计也是在酒店洗过澡换过衣服才回的家。尹昉甚至可以想到他如何像猫一样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的。

“醒了?”他听见恋人初醒时沙哑的声音,低沉得如雨点打在木板上,“再睡会儿吧?”

尹昉半睁半睡要醒不醒地眨了眨眼睛,慵懒地缩在他怀里用手指在胸膛上画圈,“好冷,不能睡了早上有采访。”素色的棉被能透进灯光,半个头都被黄景瑜保护在被子里的尹昉能看见他脖子上的素戒闪闪发亮。

黄景瑜抓住尹昉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咬了一口,而后又在被咬的地方轻轻吻了吻,胸腔共鸣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他在笑。

“再睡一会儿,等会我开车送你,我去煮早饭。”

交换了一个早安吻,他将尹昉用被子裹得紧紧的,然后翻身下了床。光裸的上身在光影下舒展,似一头苏醒的野兽。


尹昉有着典型都市人都会有的拖延症,而且病入膏肓,已经进入晚期。他总会让黄景瑜提早一个半小时叫他起床,然后在床上磨蹭一会儿,下床找衣服磨蹭一会儿,去刷牙也磨蹭一会儿,而且他特别讨厌冬春交季时冷得滲人的清晨。

跟记者约在话剧排练的剧院接受采访,清早的北京经常会堵车,好在去剧院的路并不属于堵车大队。九点半的访谈,现在六点半,起床换衣服再赶到剧院做造型,时间充裕。

尹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力计算着他还能赖几分钟床黄景瑜就走进来了,手上端着牛奶和烤好的面包夹鸡蛋,“起来了。”

显然在床上卷的像条毛毛虫的家伙想假装听不见,黄景瑜叹了口气,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伸手去扒开被子,他的手还带着冷气,贴到尹昉身上的时候明显能感受到细腻的皮肤瞬间冒出鸡皮疙瘩,手指在腰线两侧轻柔的挠动。

尹昉怕痒的很,不一会儿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笑的泪花四颤,“我起来了,别挠了!”

两个人匆匆忙忙吃完早饭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是七点半了。

“要赶不上了!你应该早一点叫我的!”尹昉佯装生气地坐在副驾上,丰厚的唇瓣嘟起来很是可爱。

“好,怪我,没事的很快就到了。”黄景瑜并不介意,尹昉在任何人面前都彬彬有礼,但在自己面前能够放下负担,偶尔撒娇只能让他感到开心。

“今天没工作吗?”

“是啊。”黄景瑜打着方向盘转弯,今天的红灯特别少,一路畅通,“今天去看你彩排。”

“可是我等会做采访,下午看他们排练。”尹昉拿起车上的小猴子手偶,自己跟自己玩。

“那我等你回家。”

车厢里重归安静,阴沉的天气让人有些压抑,但坐在车里的两人心情却晴朗如七月碧空。

车缓缓的开进剧院的停车场,八点二十。

“对了,昨晚是你开的窗吗?”尹昉突然说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是啊怎么了?”

“想到了一句话。”尹昉笑了笑。


“那夜我推开窗,招来了风和奇迹。”


黄景瑜一直认为自己的恋人是个文艺又博学的人,譬如今早起晚的情况下能按时到达他都能用文字昭告这个运气从何而来。

彼时的尹昉在和记者交谈接下来要接受采访的问题。

剧院的灯光强烈,凑近了你甚至能看清脸上的细绒和根根分明的长睫,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停在上面。烟灰色的大衣套在身上显得尹昉整个人像被裹进去一样,他正低着头看采访稿。

尹昉简单浏览了一遍问题,都算是那种没什么爆点的,在合理区间的问题。

当他的视线来到“咕咚cp”的时候顿了顿,嘴角不经意地扯开了一个弧度。

“尹老师,那我们开始采访了?”


记者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她小声问了问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尹昉,看他点了点头之后让摄影师打开了摄像机。

采访的内容其实挺简单的,他按着自己的想法,慢条斯理地吐露清楚每一个字。随着采访的推进,摩洛哥的那四个月像时光倒流一样,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干燥的气候,晴朗的天气,艰苦的训练和宝贵的经历,尹昉如数家珍一样一个个介绍了一遍。

当记者问到黄景瑜的时候,尹昉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娓娓道来,“黄景瑜一直都这么受追捧,有那么多的粉丝,所以偶尔有一次在国外遇见粉丝,对他来说应该还好吧。”

在摩洛哥的时候,黄景瑜的粉丝经常会来探班,有时候尹昉也会去蹭零食,他还记得当时被抢了零食的人撅起的嘴可以挂油瓶了。他的恋人一直都不缺受人喜爱受人追捧,他也很清楚,每天卖力的工作也是因为有粉丝的支持。

问题停留在黄景瑜身上,当然不能避免cp的问题。尹昉还是那样从容淡定,可能那四个月的时光,感情太过浓烈,以致于穿透荧幕都能被读出来。

“那你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我们在摩洛哥的飞机上第一次见的面,是他先跟我打的招呼。”尹昉坐在剧院的红椅上,却觉得记忆已经回到头等舱的舒适座位。

那天上飞机的时候,是晴朗的。

尹昉在前一个夜晚打开了窗,试图看窗外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灯光在延时摄影下连成线,红的尾灯和车前的白灯揉杂。

风吹了进来,连带奇迹一起。

他戴着常用的金丝边眼镜捧着字体放到最大的kindle,本来安静的机舱内开始有了细碎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进来的是一个身材修长,气质冷峻的男人,肌肉恰到好处地点缀在身上,黑色的帽子扣在头上,烟灰色的防尘口罩将脸挡去一大半。

男人走到他旁边坐下,将帽子和口罩摘下,尹昉才看清他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和让人心生好感的五官,唇角翘起露出可爱的虎牙,与方才踏进机舱的不像同一个人。

“你好,我是黄景瑜。”


黄景瑜就乖乖的坐在不远处听尹昉回答问题,他听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想起那件可爱的连体裤,尹昉藏在眼镜后面透亮的眼睛和微微嘟起像要索吻的嘴唇。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有活力,非常帅气,非常开朗的这么一个大男孩。”尹昉笑了笑,眼睛不着痕迹地朝黄景瑜的方向望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本人乐得开花的表情,“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啊,其实我那天穿的特别松垮,然后戴着个眼镜,是一个非常路人的状态。”

黄景瑜听到这句话有些不开心的皱了皱眉。

瞎说,明明很可爱。


捧着kindle的尹昉连忙放下,他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声音颤抖但却像玻珠轻轻敲上琉璃,带着浓重的少年感和澄净。

“哦,我是尹昉。我好像在电影里和你是搭档。”

黄景瑜看着眼前的人,像二十出头刚踏出学校大门的学生,那双像小鹿一样圆润的眼睛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气质中透着一碰就碎的脆弱,心里不禁升起一点保护欲,他笑了笑,“是吗,那接下来就互相关照了。”

“哎,你是九几年的?林导真厉害啊,你很适合李懂这个感觉。”黄景瑜看着尹昉的侧脸,机舱的柔色光打在脸上,整个人白净又乖巧,像那种街坊邻里都会喜欢的好学生。

尹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露出两个可爱的小兔牙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你没看我资料吧,我八六年的,大你六岁呢!”

黄景瑜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他咽了咽口水,声音里都带着可见的震惊,“你……八六年的?别骗我吧?”

“身份证,自己看。”尹昉看到他这个表情,笑的更欢了。

出生年月那里明晃晃地写着1986,黄景瑜觉得自己佛了。

“好羡慕啊,为什么我就不是娃娃脸呢。”黄景瑜叹了口气,“我之前还被当作30岁的人。”

尹昉的眼睛里还微微湿润,他看着黄景瑜说,“保持对世界的好奇心就是最大的驻颜秘籍,找时间带你去蹦极啊。”

那双湿漉漉的鹿眸灵动又可爱,像一汪春水,掉进去就一醉不起,黄景瑜差点就被忽悠着点头了。



采访结束了。

尹昉跟记者握了手,送他们出了剧院。刚转身回去就被大型人形金毛黄景瑜抓住了。

他蹭了蹭尹昉的颈窝,“原来尹老师对我第一印象这么好的吗,糟糕有点开心怎么办?”

“那就开心呗。”尹昉推了推在颈窝埋着的脑袋,拉起他的手往休息室走,“你在门口这样就不怕被记者拍到啊。”

“嗯?我只是尹老师的大侄子而已。”黄景瑜换了湖南口音,然而说的一点都不像,甚至听了想笑。

“得了吧,我没有这么不正经的大侄子。”尹昉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放开了黄景瑜的手,准备走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但黄景瑜却抓紧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

“刚刚的采访,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黄景瑜的神情很认真,尹昉看着他的瞳孔想起《老残游记》里面的一句话,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头养着两只黑水银。

“什么?”

“第一次看见你,没觉得你是个路人。”黄景瑜的眼睛开始有了笑意,像是剪进了一段铺满星辰的夜空。

他说。

“我会觉得你是黄景瑜的人。”

尹昉闭上眼,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带了甜笑的悠长缠绵的深吻。



有力的恋情是从容不迫的,也清淡如水,相信彼此有漫漫长路可走,可以说完想说的话,做完想做的事。

尹昉读过这句话,所以采访的时候有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转头看了看拿手指着自己的黄景瑜。

“对不起,无可奉告。”

因为,

“我想要的爱人是什么样,其实很久前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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